我的快感,不需要男人核准-第7章 今晚不爱你,只想骑你 new
蜜桃屁屁
5 天前

章泛亚站在落地镜前,打量着镜中那具美得像反叛女神的身体。 一身水果拼盘的人体彩绘,光是胸前那串看起来汁液饱满到能滴出水的葡萄,就足以让人犯错。 而最致命的,是她私密处那朵被阿敬亲手画上的艳红之花,像春日里最烫人的烈焰,骄傲地盛开着,等人来吞噬,或被吞噬。 “我怎么能舍得洗掉你呢?”她对着镜中的花轻语,转个身,屁股还转出一道刚刚好的水波曲线,“今晚这朵花不能白画,最少也要让个人来参拜一下。” 她想起了古恩永,也因为他,自己才让阿敬在私密处画上那朵艳红的花。 她拨电话给古恩永。 古恩永一接电话就说:“垃圾已经清到我快怀疑人生,还剩一些,假日没课,我再来收尾。你要不要吃什么?我带回去给你?” “我想吃……” “吃我吗?”古恩永开心笑着问:“我很乐意喔!” 章泛亚听着古恩永的声音,一记重槌槌下来,如果今晚实现古恩永的那句话,让他的宝贝插进她的花心,是不是意味承诺或是发了许可通行证。 她不是不安分于一个男人的身体,只是现在还没有男人可以在心灵深处达标。 “你赶紧回学校吧;”她语气轻轻的,却透着一种不容商量的距离感。 “蛤?我不留下来喔?我很干净的,刚洗过手、也洗过澡……” 她忽然语速加快,“你这根奶油卷还太新鲜,经不起我这锅滚水的煮法。” “……是因为今天的人体彩绘师吗?”古恩永小心的问。 “你的脑袋旅行到外太空啦,人家很专业!” “我只是吃醋,他看到你的身体,……全裸的。” “那你也当人体彩绘师吧!” 古恩永正想要说什么,章泛亚已经堵上话,“骑车回桃园,小心点!” 说完,就挂上电话,她不能再多说了,免得又被那个奶油原味面包勾起食欲。 章泛亚去洗澡,卸下那些美得像诱惑试炼的彩绘,水冲走颜料,但冲不走那股欲望。 她今晚原本想让那朵花心尽情绽放,现在没了对象,但身体的开关已经被打开,按不掉,也懒得按。 她看着窗外夜色,轻声呢喃: “今晚,得找个能让我高潮,又不必早安问候的男人。” 夜店《Dusk》的灯光像激素撒网,音乐像精液震动,舞池里的男女扭动的不是身体,是寂寞与欲望的互舔。 章泛亚穿着一件黑色开叉短裙,腰间若有似无地露出一点侧臀,胸前挖空的设计让人怀疑她是否打算用视觉震撼全场,长发随意披散,一副“今晚谁敢不看我,我就看谁”的架势。 她不是来喝酒的,也不是来社交。今晚的目标只有一个:解锁高潮! “一夜情最迷人的地方,就是你不用背诵对方的名字,也不用记得他是谁。”她对着酒吧的镜子,画着唇彩,对自己抛个媚眼,“做完,谁爱谁不重要,我爽才是唯一信仰。” 几个男人上来搭讪,不是说她美,就是装熟,但她不是在挑交朋友的,她要挑的是“优质无负担的床上战友”。 直到她的目光撞上一道冷冽身影。 他坐在角落,单手握杯,不看人群,只看杯中那层薄薄酒花。他像是一整座钢铁铸成的堡垒,等人来破门。 章泛亚走过去,毫不掩饰地靠近,眼神扫过他线条分明的下腭,低语:“你长得像个问题,但我今晚刚好有解答。” 他抬起眼,看她的脸,不惊不喜,只轻笑一句:“我喜欢玫瑰,但不确定会不会被刺到。” 她将手指滑过他大腿,嘴角挑起:“玫瑰刺人痛,但叫人爱!” “玫瑰,我喜欢,那我叫……” “钢铁!因为我今晚只想被坚硬贯穿。” 汽车旅馆。 门一关上,两人几乎同时爆炸。 钢铁将玫瑰抵在墙上,唇舌疯狂地吻过她的脖子、肩、锁骨,手指探入裙下,发现她早已湿透,像一场刚冲过的热雨。 “你这湿得不像话,玫瑰小姐,这不是自然灌溉,是火山爆发。” “那你还不快点当消防员,用你的钢管灭火?” 他不答,直接把她抱起,走向浴室,一边走,一边脱她的衣服,每丢下一件,空气就沸腾一层。 热水冲下,他们湿得彻底,肌肤紧贴,像融化中的朱古力。 他从背后进入她,章泛亚扶着墙,嘴里喘着:“你这钢铁……,够坚、够热、够坏……” “那你就好好叫,叫得像在开演唱会,别浪费我这票房巨星。” 钢铁猛力从后面撞着,玫瑰喘着气,喊着快不行了。 他又将她的身体转过来,抱着她往床上重重压下,舌头在她乳头打转,手指像三十二分音符般快速弹奏着她下体的湿意,她爽快地喊着。 “我今晚……要的不是爱,是撞墙的快感。” “那我就让你连墙都怀孕。” 他们翻滚在床,姿势一个接一个,从女上男下的优雅震荡,到狗趴式的疯狂贯穿,再到69交织的唇舌拉扯,每一下都像在推开极乐世界的门。 章泛亚的呻吟从低吟到尖叫,最后在他最后一次深深冲撞时,整个人像浪一样摊开: “我……高潮了——!” 他也抽出性器,一道白泉又急又猛地撒在她的小腹。 玫瑰花心急速收张,满足的流泄蜜汁。 他们一起瘫在床上,大口喘息,喘到嘴唇颤抖,喘到连“爽”这字都懒得说出口,让汗水与液体混杂一片。 过了片刻,她才侧脸瞄他:“恭喜你,钢铁,今晚你被我的花收编了。” 他笑笑,不说话,继续懒着,两人昏昏睡去。不知过了多久,钢铁起身去洗澡。 章泛亚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没有爱意,也没有懊悔。 只有一种满足! 今晚,她的身体被尊重了,她的欲望,也不用向任何人道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