眷恋-第107章 和解(H)(最终章) ne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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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天前

水都迷宫 圣马可广场的鸽群突然腾空而起,叶竹溪的丝质披肩被风掀起,像一面投降的白旗飘落在贡多拉船头。 景以舟的手指正卡在她腰后凹陷处,那里有今早他留下的指痕,在Dior高定套装下隐隐发烫。 再动一下,他的嘴唇贴着她耳廓滑动,医生的手指精准按压她脊椎第三节,这条Valentino裙子就会掉进大运河。 叶竹溪的膝盖条件反射般夹紧。 三天前在董事会上签署长河实业最终收购协议时,景以舟就是用这个姿势在会议桌下撩开她的裙摆。 此刻威尼斯十月的阳光穿透她墨镜边缘,将丈夫瞳孔里跳动的欲望照得无所遁形。 试试看。她反手抓住他腕表,Cartier铂金表带硌着掌心,正好让义大利人看看,叶氏新任董事长是怎么处罚不听话的—— 景以舟突然咬住她后颈。 犬齿刺入皮肤的瞬间,叶竹溪的威胁化作一声闷哼。 贡多拉随着船夫划桨的节奏摇晃,她整个人陷进丈夫怀里,臀部贴上他早已苏醒的欲望。 二十公分的硬物即使隔着两层衣料依然存在感惊人,形状清晰地烙印在她尾椎处。 处罚我?景以舟的低笑震动着她背部肌理,左手从裙摆开衩处探入,指尖刮过大腿内侧的丝袜蕾丝边,叶董现在连内裤都没穿,拿什么立威? 叶竹溪的呼吸乱了节奏。 今早出门前他确实当着衣帽间全景镜的面,把那条LaPerla底裤塞进西装口袋。 此刻船正经过叹息桥,游客的喧闹声从头顶石桥传来,而景以舟的手指已经找到她湿热的核心。 昨晚是谁在总督宫走廊上高潮到腿软?他的中指挤入紧致的甬道,指节弯曲按压那处凸起,现在装模作样给谁看? 记忆伴随快感汹涌而至。 昨夜在昏暗的宫廷走廊,她扶着十七世纪的镀金镜框,身后是丈夫近乎暴戾的撞击。 镜中映出她被顶到前倾的姿态,Chanel外套还挂在肘间,珍珠项链却缠在景以舟腕上,随每次抽送勒出浅红痕迹。 住手…叶竹溪的警告被自己溢出的呻吟瓦解。 景以舟熟知她身体的每个开关,此刻拇指正揉搓阴蒂,另两指在体内模仿性交节奏。 远处传来《图兰朵》咏叹调,歌声混着运河的水汽将她推向高潮边缘。 船夫突然用义大利语喊了句什么。 景以舟抽出手指,带出的透明液体抹在她颤抖的唇上:甜吗? 叶董事长。 他舔去指尖水光,你的商业对手肯定想不到,他们惧怕的'华尔街黑寡妇'尝起来是荔枝味的。 叶竹溪转身揪住他领口,LoroPiana羊绒混丝面料在掌心皱成一团。 三年婚姻足够她认清这个男人——哈佛医学院最年轻的客座教授,手术台上以精准冷酷闻名的神经外科权威,此刻西装裤下却藏着能把圣徒逼疯的凶器。 听着,她拽低他脖颈,鼻尖相抵,父亲下午三点的飞机到罗马,六点我要在GrittiPalace见瑞士信贷的人。 胯间未褪的酥麻让她声音发颤,没时间陪你玩—— 景以舟掐着她下巴吻上来。这个吻带着血腥味和咖啡香,舌头蛮横地扫过她上颚。当他终于放开时,两人的呼吸都重得不象话。 取消。他的拇指蹭过她肿胀的下唇,就今天,不做叶明远的女儿,不做叶氏掌门人。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,只做叶竹溪。 贡多拉靠岸的撞击打断了她的回应。 景以舟将一迭欧元塞给船夫,揽着她钻进小巷。 威尼斯错综复杂的巷道像某种古老生物的肠道,阳光在两侧高墙间切割出锐利的光带。 叶竹溪的高跟鞋敲击着石板路,节奏逐渐与心跳重合。 你计划了什么?她在某个转角拽停他,从昨天抵达就反常。先是包下整间Danieli,然后—— 景以舟推开一扇斑驳的绿门。 突如其来的黑暗中有尘埃在光束里舞蹈,等瞳孔适应光线后,叶竹溪发现他们站在某个废弃歌剧院的包厢里。 褪色的天鹅绒幔帐垂落,舞台中央摆着一架三角钢琴,琴盖上放着两杯香槟。 1971年的KrugClosduMesnil。他递给她一杯,你在MIT演讲时提过,这是你母亲最爱的年份。 叶竹溪握杯的手指一颤。 母亲去世那年她刚满十二岁,葬礼后父亲烧光了所有相关物品。 香槟气泡在舌尖炸开,某种久远的记忆突然复苏——巴黎左岸的公寓,母亲哼着《蝴蝶夫人》擦拭水晶杯,窗外雪落无声。 为什么是这里?她听见自己声音里的裂痕。 景以舟走向钢琴,修长手指按下几个音符:因为威尼斯是唯一没有汽车的城市。 月光从穹顶裂缝漏进来,勾勒出他侧脸轮廓,在这里,你逃不掉。 《梦中的婚礼》旋律流淌而出。 叶竹溪愣在原地——这是她十六岁躲在琴房偷练的曲子,当时叶父说这种软弱的爱好不配出现在叶家。 香槟杯沿凝结的水珠滑落,像某种无声的宣判。 监视我多久了?她放下酒杯,金属腰链撞击出清脆声响。 景以舟的琴声未停:从你第一次在医学论坛发言。 低音和弦震动着陈旧空气,那天你穿红色AlexanderWang西装,谈并购策略时用神经突触比拟市场连结。 他转头看她,眼神专注如手术台上凝视病灶,我当时就想,这女人脑回路该有多性感。 叶竹溪突然笑出声。 她踢掉高跟鞋跨坐到琴凳上,裙摆掀起的风掀动琴谱。 所以这是景医生的性癖? 她解开他衬衫第三颗纽扣,指甲刮过锁骨,对权力女性的病态迷恋? 钢琴发出不协和音。景以舟掐着她腰肢按向自己,勃起的性器隔着布料抵住她大腿内侧:不,他咬住她解项链的手指,是对你的病态迷恋。 叶竹溪的脊椎窜过一阵战栗。 这个认知比任何情话都危险——他迷恋的不是某类特质,而是她本身,包括那些连父亲都嫌太过锋利的部分。 项链坠子啪嗒落在琴键上,景以舟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上钢琴。 香槟杯被震倒,琥珀色液体漫过琴盖木纹。 叶竹溪向后仰时发梢扫过黑白键,杂乱的音符与喘息交织。 景以舟扯开她的丝质衬衫,珍珠母贝纽扣弹落在包厢地毯上。 当他俯身含住她胸前挺立的尖端时,远处运河传来汽笛声,像某种来自现实世界的警告。 门没锁。她喘息着提醒,双腿却主动环上他腰际。 景以舟的牙齿刮过她乳尖:整个剧院只有我们。手掌沿着她腰线下滑,扯开裙侧拉链,尖叫也没人听见。 当他终于进入时,叶竹溪的指甲在琴盖上抓出细痕。 这个角度进得极深,每次顶弄都精准碾过宫颈口那圈敏感神经。 钢琴随着撞击节奏晃动,谱架上的香槟杯坠地粉碎,泡沫在陈年灰尘里嘶嘶作响。 看着我。景以舟突然掐住她下巴,我要你记住是谁把你操到忘掉股票代码。 叶竹溪睁开被汗水黏住的睫毛。 月光下丈夫的瞳孔扩张到极致,额角青筋暴起,是她在手术室观摩时见过的绝对专注状态。 某种比高潮更尖锐的觉知刺穿胸膛——这个男人正以对待精密神经网络的严谨态度探索她每一寸颤栗。 钢琴突然发出刺耳杂音。 景以舟将她翻转按在琴键上,从后方再次进入。 叶竹溪的乳房压着冰凉的琴盖,视线里是台下数百张空荡荡的座椅。 某个疯狂的念头闪过——如果此刻真有观众,他们会看到怎样的光景? 叶氏集团的新任董事长被丈夫压在身下,裙摆卷到腰际,臀部随着抽送节奏撞出淫靡水声。 景…以舟…她的警告被撞得支离破碎,六点…还有会晤… 回应她的是更凶猛的贯穿。 景以舟单手绕到她腿间,指腹按着阴蒂画圈:取消。 他的喘息喷在她耳后,或者我现在打电话给瑞士信贷,让他们听听叶董事长是怎么求饶的。 耻辱感让叶竹溪的内壁剧烈收缩。 景以舟闷哼一声,掐着她髋骨进行最后冲刺。 高潮来临时她咬住自己手腕,却仍漏出一声呜咽。 身后的男人紧跟着释放,滚烫液体灌入体内的感觉让她眼前发白。 当他们终于分开时,月光已经偏移到舞台侧翼。 叶竹溪瘫在景以舟怀里,听着他尚未平复的心跳。 某种奇异的平静漫过四肢,像退潮后沙滩上留下的湿痕。 你赢了。她捞起皱巴巴的衬衫,会议改到明早九点。 景以舟用外套裹住她,手指梳理她汗湿的长发:不,这不是输赢。 他吻她发顶,是给自己一天假期,从'叶明远的完美作品'这个身份里逃出来。 叶竹溪猛地抬头。 这句话精准击中她从未宣之于口的恐惧——二十七年来,她所有的努力不过是为了成为父亲理想的投影。 即便是现在,当她站在叶氏大厦顶层办公室俯视上海,依然能感觉到父亲的目光穿透云层,审视着每个决策。 然后呢?她强装镇定,不做叶董事长,我能做什么? 景以舟捧起她的脸。 月光下他的眼神温柔得近乎残忍:做你自己。 那个会偷喝我威士忌、在浴室唱走音歌剧、看《欲望都市》哭得稀里哗啦的叶竹溪。 记忆的闸门突然洞开。 她想起上个月某个深夜,她缩在沙发区看老电影,景以舟默默递来热毛巾擦她哭花的妆;想起每次出差回来,他总能在她开口前就调好她最爱的酒;想起无数个商业谈判后,他如何用性爱将她从叶董事长的角色里拽出来。 你知道吗,她突然说,父亲上周问我为什么选你。 景以舟挑眉:你怎么回答? 我说…她的指尖描绘他眉骨轮廓,因为你是唯一敢在我做爱时叫我闭嘴的人。 大笑声惊起梁上的鸽子。 景以舟抱起她走向出口,褪色的歌剧院在身后缓缓闭合。 威尼斯错综的水道在暮色中闪烁,像某种远古生物的神经网络。 最后一站。他拦下刚朵拉,指向远处安康圣母教堂的穹顶,赶得上看日落。 叶竹溪靠在他肩头,任由运河的水汽浸润脸颊。 这一刻她突然明白,这场始于性吸引的危险游戏,早已在无数次肉体交缠中蜕变成更复杂的连结。 景以舟不仅是她的欲望镜像,更是少数能直视她全部光明与阴暗的共犯。 教堂前的台阶上挤满看日落的情侣。 景以舟带她绕到侧面某个隐蔽露台,从后方环住她腰肢。 大运河在脚下流淌,贡多拉的船夫唱着古老的义大利情歌。 转过来。他突然说。 叶竹溪刚转身就被抵在石栏上。景以舟的吻落在她颈间,同时解开自己裤扣。她立刻明白他的意图,腿根条件反射地发软。 疯子…她抓着他肩膀,这里有上百人… 景以舟已经托起她臀部,灼热的性器抵住湿润入口:所以别出声。 他缓缓沉入,除非你想让整个威尼斯都知道,叶董事长在教堂前被丈夫操到忘词。 进入的过程漫长到残忍。 叶竹溪咬着他肩膀抑制呻吟,感觉自己像被钉在落日余晖中的标本。 当他完全埋入时,远处钟楼正好敲响六下,惊起漫天白鸽。 动…她哀求道,内壁不自觉地绞紧。 景以舟却不动,只是更深的抵进她体内:先回答我。他的喘息喷在她锁骨,现在是谁在操你? 叶竹溪的理智被欲望烧灼殆尽。落日将两人交合处的黏腻水光染成金色,随时可能被下方游客发现的危险让快感倍增。 景以舟…她带着哭腔承认,是景以舟… 这个回答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。 景以舟开始了近乎暴虐的抽送,每一下都直抵宫颈。 叶竹溪的背部在粗糙石面上摩擦,疼痛与快感交织成网。 下方人群突然爆发欢呼——原来是落日正沉入大运河尽头,整个威尼斯笼罩在血色霞光中。 高潮来得剧烈如海啸。 叶竹溪的尖叫被景以舟的唇舌堵住,只能通过紧缩的内壁传递极乐。 他紧跟着释放,滚烫的精液灌入她体内时,最后一缕阳光正从教堂尖顶滑落。 夜幕降临后,他们在GrittiPalace的露台用餐。 叶竹溪的脚尖在桌下蹭过丈夫小腿,换来他警告的一瞥。 她的手机屏幕亮起——是叶父询问会议改期的消息。 要回电吗?景以舟切着威尼斯式墨鱼面。 叶竹溪按下关机键,将手机扔进冰桶。气泡从金属缝隙间窜出,像某种无声的欢呼。 敬逃亡。她举起Bellini鸡尾酒。 景以舟的酒杯与她轻碰:敬自由。 远处贡多拉的灯火倒映在水面,碎成无数金色光点。叶竹溪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,她浑身湿透地出现在景以舟公寓门口,妆容糊成一团。 当时他说什么来着?哦,对了—— 哭够了就过来。记忆里的景以舟扔来一条毛巾,脱光,上床,别把地板弄湿。 此刻同样的男人正用餐刀挑起她下巴:想什么? 叶竹溪越过餐桌吻他,尝到Prosecco的甜涩:想我们第一次做爱时,旁边那本《格雷解剖学》。 景以舟低笑,指腹抹去她唇边酒渍:那现在呢?叶董事长满意这具解剖成果吗? 月光爬上露台栏杆。 叶竹溪望向运河对岸的安康圣母教堂,三个小时前她曾在那里被丈夫抵在石栏上侵犯。 某种隐秘的喜悦漫过心脏——明天她会重新戴上叶氏继承人的面具,但此刻,她只是威尼斯夜色中一个被彻底满足的女人。 勉强合格。她踢掉高跟鞋,脚趾沿着他裤管上移,不过景医生还需要更多…实操训练。 景以舟抓住她脚踝,拇指按在脉搏处:随时待命,我的董事长。 最后一句话消散在亚得里亚海的夜风中。 水都的灯火渐次亮起,像一场永不落幕的盛宴。 而在某个未被GPS标记的角落,权力与欲望达成了短暂而完美的和解。 (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