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齐-第58章 江湖了
深圳
2 月前

这时我才有空仔细看妈妈。 姜清瑶鹅颈上系着我送的项链,不到百万的东西在她身上太过廉价。她中指上的“紫清血”在冬夜中柔柔地吐着微光,似是在庆贺新生。 妈妈一直在笑,就没停过。 她解掉发髻,抖落满头青丝,散乱成流云。然后伸出手,递给我那柄她曾戴过一次的桃木簪,幸福地闭上眼。 我双手打颤,直到接过簪子,和妈妈相握,方才缓和。 寒风敲打疏窗,剥下绵绵落雪。 小区静谧,了无喧哗,只剩下天地间的呼啸。偶有枯枝摧折,惊醒一场场故梦。 我没有多想,挽起妈妈的鬓发,盘成简单的丸子,小心翼翼,将桃木簪插进。 姜清瑶转身点燃壁炉,袅袅身姿和着暖意,涤荡出光亮。 日月倒悬,江河兴波。她自紫清山走来,流寓半生,终于找到可以相依的落脚。 我从后面紧紧抱住她,丰腴温暖的身子舒服得要我倾诉一生。 走到这里,我们终于不再避讳世上的道法伦常。 似乎我和她,只差一步,就能迈向婚堂。 “修齐,妈妈有好多话想对你说。”姜清瑶满足地睁开眼,“宝宝不要害怕,妈妈现在真的,非常愿意和你在一起。” “我信的。” “哈哈,宝宝不要怪妈妈,妈妈这几个月其实就是故意的。因为妈妈有好多仇人,那时候妈妈真的不敢答应修齐。”姜清瑶悠悠开口,挥剑斩去一段旧缘,拥抱今生,“现在就都不用怕了,妈妈终于处理好一切,再也不需要有什么顾虑,可以和宝宝一直在一起了。” 她说完,就主动拉着我进卧室。刚铺好的床光亮平整,如一张白纸,任我作画。 我现在,其实很生气。 姜清瑶最终还是把我当小孩子看,不肯让我为她分忧,她应该是和武道另外两家讲和了。 为了我,就这样放弃前三十年的美梦与幻想。 我,算什么男人。 妈妈见我迟迟不动,有些不解,秋水惊鸿般的眉眼透出一股幽怨。 “修齐,你非要等妈妈主动吗?” 她没说,但我也能读出这份心思。 “妈妈,你放弃了吗?” “什么?宝宝?” 她忽然有些慌张,眼神躲躲藏藏不愿与我对望。 我强硬地把妈妈抱过来,按在大腿上。 “后天,走私案收网,李文宗会在天海市取缔天海观,捉拿观众。而白莲寺,李家允诺,留给我们去处理。” 姜清瑶神色激变,眼中绽出前所未有的光彩,又很快陷入到对我安危的挣扎担忧。 我狠狠心,冷着嗓子打碎她的彷徨:“清瑶,你可知罪。” “我、我有什么……” “还嘴硬!妈妈骗我,害我们蹉跎这么长的时间,这是罪一;妈妈背着我私自决定,与敌人言和,这是罪二;妈妈不听话,这是罪三。” 我从容不迫,脑袋一点点逼近自知理亏的妈妈。 “所以,我要对您执行家法。” “我们家哪里有这种东西啊。” “现在有了!以后我说了算,”我得意忘形,一点不考虑这么做的后果,按住妈妈曼妙的胴体,上下其手,“别动!跪好!” 姜清瑶被我按在床上,摆成犬伏的跪姿,肥美的蜜桃臀高高撅起。她不敢挣扎,心下又十分不满,只得顽皮地挺扭翘臀,聊表反抗。 我伸手拉开她的裤子,里面雪白腴美的臀肉如同新鲜的河蚌一般,被人撬开了壳,露出肥嫩多汁的美肉,任我品尝。 继续用力,把妈妈的裤子带拉到弹性极限,然后突然放手,裤子猛地回弹,如同鞭子一般抽打她的嫩臀,声响清脆。 妈妈吃痛,应声嗯啊叫了一下,听得我魂魄为之一搐。 我仔细地帮妈妈脱下裤子,又剥下她保守的纯棉内裤。 被开蚌的姜清瑶无奈地挺着诱人的蜜桃臀,饱满的臀肉雪白发亮,肥美地不可思议。 她那肥臀因为恐惧和害臊而微微晃颤,轻而易举就让我兽血澎湃。 我手掌轻轻抵上她的臀部,享受地抚摸起来,妈妈屁股的手感如丝绸般润滑,实在爱不释手。 姜清瑶无奈极了,闭上眼,手臂伸长趴在床上,一副摆烂不肯再起的样子,除了雪臀依旧高高挂起。 我怕我会忍不住上了妈妈,只好一切从简,抬起手冲着妈妈的臀丘狠狠打了上去。 一巴掌下去,响亮清脆,妈妈鼓胀饱满的臀肉随之晃动不止,形成浪荡的肉波。 伴着她口中发出又压抑又释放的闷哼,我心中的快感几乎要冲上星河,撑爆九天。 我看着妈妈雪白的臀瓣上泛着粉红的巴掌印,怜惜地揉揉。姜清瑶立刻发出极为快意的吸气声,嘶嘶地,叫人心痒。 “妈,疼吗?喜欢吗?” “不、不疼,也不喜欢,不要这样……” 啪! 我对着妈妈雪白无暇的另一块臀瓣,狠狠抽打上去,紧实弹嫩的手感实在上瘾。妈妈的两瓣嫩臀各自白中带粉,粉里沁红,实在美不胜收。 “不要这样,妈妈不喜欢……” 再次挨了巴掌的姜清瑶乖乖犬伏在床上,口中呜咽出不满的哀鸣。 我快压抑不住沸腾的气血,趁着清醒,双手扬起,不轻不重,对着妈妈的蜜桃臀快速抽打。 脆响的巴掌声不绝于耳,很快妈妈两瓣雪白的臀丘就布满浅红的掌印,凌乱不堪。 妈妈屁股上的脂肪很厚,这种不疼不痒的击打反而让她更加渴望。 她嘴里开始不清不楚地叫春,饥渴的大白屁股自主晃动,幅度明显变大,寻求更刺激的欢好。 “妈妈,现在喜欢吗?喜欢被儿子打屁股吗?” 我拼命地深呼吸,妈妈裸露的淫臀白里泛红,如同雪地中的一只红梅,惹人采摘。 “喜欢,喜欢行了吧……” 我突然停手,给妈妈穿好裤子,把她翻回正面,宠溺地在她脸上吻来吻去。 姜清瑶又羞又恼,满心不解,气得呼吸都骤然急促。 “好了妈妈,后天,我们要去了却一切,之后再说。”我满足地蜷缩身子,她下意识搂我入怀,紧紧不放手。 我笑着补充:“再说了,我有多大妈妈也是知道的,我怕,妈妈下不来床。” “你!” …… 代价是惨痛的,付出是值得的。 第二天起来的姜清瑶难得生气,一个人拖了张毯子放在客厅,盘坐上去,直接不理我了。 后来我才明白,她是生气自己两次主动勾引,我都没理会。妈妈这就以为,我不再痴迷她的身子了,误会啊。 当然我也没闲着,联合公安侵入白莲寺的内部网络。正好叫来几个清华的同学,让他们帮忙,也算是一次实习。 一天很快过去,警察们早已准备好,围在白莲寺周围五公里,蓄势待发。 我摁下按钮,断掉白莲寺内部的网络和电力。 姜清瑶一袭贴身的白色劲装,左手执鞘,右手反握断鸿。雪后天色清寒,她衣白身秀,英气逼人,如同画中来。 至于我,规规矩矩候在一旁,装模作样持着餐霞,权当凑数了。毕竟,妈妈也不可能允许我以身犯险。 寺门古朴,两边的石狮子干净得不得了。 姜清瑶轻抬剑鞘,推开木门,一步一步走进去。 “终于见面了,诸位,别来无恙。” 妈妈剑指寺中三人,第一次见她未曾对敌,剑便出鞘。她不是有多在意对面,而是在祭奠往昔。 三人惊慌失措,为首一人大声吵嚷,试图讲和。 姜清瑶一点不听,抖腕提剑,箭步上前。 “负阴。” 她剑随身动,断鸿于空中舞出练练剑影,芳华散开时,第一位和尚尸首异处,血液喷涌。 咚! 第二位住持手握禅杖,直直向妈妈夯击。妈妈听声辨位,左手推鞘上顶,抵住禅杖,嘴角翕动,牵起讥诮的弧度。 “抱阳。” 断鸿斜劈而上,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挑断住持的手腕。 住持痛至昏厥,顿时坠落。妈妈顺手用剑鞘拨开禅杖,上步向前,一剑割破他的喉腔,汩汩而出的鲜血摊开,一团泥污。 妈妈心智如常,欺身而近,第三位和尚和妈妈对峙一瞬,突然垮掉心防,哇哇大叫,转身就跑。 “冲和。” 妈妈甩腕飞剑,断鸿撕裂空气,剑鸣冷厉。 白芒闪烁,最后一人应声倒地,断鸿刺破他的脖子,剑尖透颈而出。鲜血在剑刃上滑落,露出无暇的白铁,幽幽反着午上的阳光。 妈妈没有出拔剑,执鞘为笔,染血作墨,一字一字在白莲寺香火千载的墙壁上刻画。 道可道,非常道;名可名,非常名…… 诸事落尽,妈妈擦干净所有,断鸿埋鞘在手,走出寺门。 阳光霎时大盛,前夜厚厚的积雪不甘落寞,拼命吐出寒意。 姜清瑶踩着骄阳,如同误入凡间的天女,比新雪更洁白。 “等三月莺时,云岫成诗,晕染故事。” “像春雪化时,花开满枝。” “流水渐渐,淹没城池,抱香而死。” “我遇见你,都是人间最好的事。” 鸿宾楼里,我点了一桌子菜,赖在妈妈怀里,唱得认真而虔诚。 姜清瑶眉宇清宁,边听边温婉地笑。 她在我鼓励的目光下,主动夹起一块红烧牛尾,小口小口啃着。 我真的很欣慰。 “妈妈,你幸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