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隶夫妻-第1章 牢房中的夜晚
hk av
4 月前

2044年2月初,今年的冬天似乎稍暖一些,夜晚时天气却依旧寒冷。 昏黄的灯光下,楚嘉独自一个人,用毛毯裹着赤裸的身体,静静地坐在牢房中。 金海在去年住院治疗后,身体始终没有好转,终于在去年底走到了生命的终点。 自从金海住院后,王莲就卖掉了乡间别墅,搬回了城郊的家,和自己的儿子金强、儿媳楚巧一起生活。 金海的去世并没有让王莲感到伤心,对于这个早已貌合神离的丈夫,王莲并没有什么感情。 而顽劣的金强似乎更不在意,匆匆办完父亲的葬礼后,依旧在外面玩乐,很少回家。 王莲有时会感到寂寞,但幸好有苏娴依和楚嘉这两个奴隶,让她可以发泄心中的施虐欲。 十几年前,金海就把公司写字楼的顶层改建装修,在豪华的办公室外,有几间舒适的客房和一间厨房,还特别建造了一间关押奴隶的牢房和值班室。 四五年前,金海在世的时候,很喜欢把苏娴依带到公司。 金海这样做,是为了躲开嫉妒的王莲,让公司变成他独自享受苏娴依的乐园。 后来金海和王莲搬到乡间,金海生病住院,直到去世,公司的员工们就很少见到奴隶了。 金海去世后,作为大股东的王莲不懂得生意,金强也不耐烦管理公司,楚巧已经代表金家完全掌控了公司。 几年来,楚巧管理着公司,通过证券市场的非法交易快速积累着财富,她的贪欲和野心也在不断地增长。 最近半年多来,楚巧决心要借助自己认识的权贵,利用内幕消息在证券市场上交易。 如果能够成功,金家和楚巧的财产可以获得前所未有的增长。 因此,楚巧最近十分繁忙,几乎每天都要去公司。 楚巧从家里去公司时,有时也会带着苏娴依一起前往。 在白天,成为奴隶的苏娴依,赤裸着身体在公司里服务,让楚巧感到别样的乐趣。 这半年里,苏娴依再次出现在公司,也让员工们感到兴奋和新奇。 楚巧有时晚上就住在公司,也把苏娴依关在公司的牢房里。 今天一大早,楚巧就带着苏娴依去了公司,现在牢房里只有楚嘉一个人。 他看了看牢房墙上的电子表,时间已经是晚上10点。 想到也许今天妻子不会回来了,楚嘉于是慢慢躺了下来。 就在楚嘉将要睡去的时候,房间铁门打开的声音惊醒了他。 胡暴押着苏娴依走进了房间,又打开了牢房的铁栅栏门。 苏娴依走进牢房,寒冷的天气让她赤裸的身体微微发抖,楚嘉露出欣喜的神色,赶忙把毛毯披在苏娴依身上。 胡暴锁上了牢房门,打了一个哈欠说道:“苏阿姨,早点睡吧,明天还要跟着楚总去公司呢。” 说完,胡暴走出了房间,关上了沉重的铁门。 房间中只剩下苏娴依和楚嘉,苏娴依和楚嘉依偎着坐在一起,紧紧用毛毯裹住身体。 楚嘉用温热的身体紧紧抱住寒冷的苏娴依,夫妻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贴着,让苏娴依渐渐感到了温暖。 “还冷吗?”楚嘉关心地问道。 苏娴依微笑着摇摇头,轻轻亲了一下楚嘉的脸。 “今天还好吗?”楚嘉轻声问道。 “嗯。”苏娴依点了点头。在公司里,苏娴依当然要被楚巧羞辱,被一些员工们嘲弄,但她不愿意让丈夫担心。 苏娴依慢慢伸出右手,轻轻抚摸起丈夫的阴茎。 苏娴依知道,这段时间,胡娜又想出了新的主意。 在楚嘉每天爬行时,打手让楚嘉的阴茎系上细麻绳,拖动着铁饼爬动。 爬行了几圈后,丈夫的阴茎往往会充血,直到晚上还会微微疼痛,细心的她每晚都要帮丈夫按摩阴茎。 苏娴依感到楚嘉的阴茎渐渐勃起了,她想起自己这一段时间常常去公司,已经有一周多没有和丈夫性交,于是主动亲吻起丈夫的面颊。 “不要了,你累了吧?早点睡吧。”楚嘉对妻子说道。 苏娴依微笑着摇摇头,有些撒娇般地说:“小嘉,我要……” 于是楚嘉也露出笑容,和妻子的嘴唇亲吻到一起。 夫妻两人拥抱在一起,用双手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。 苏娴依轻轻推着丈夫,楚嘉慢慢地平躺在毛毯上。 苏娴依跨过丈夫的身体,骑在丈夫下体的上方。 她用右手握住丈夫的阴茎,慢慢插进了自己的阴道。 “啊……啊……” 苏娴依上下移动起身体,发出大声的娇喘和呻吟,身体的燥热仿佛让她忘记了寒冷。 她又用双手撑住地面,俯下前身,用丰满白皙的乳房蹭着丈夫的胸膛。 楚嘉用双手托住妻子的屁股,配合着妻子一起震动着身体。 妻子柔软的乳房摩擦着他的前胸,他渐渐用力抓住妻子的屁股,用力抽插起阴茎。 “啊——啊——小嘉……用力……” “嗯……嗯——” 苏娴依和楚嘉大声地喊叫着,赤裸的身体在寒冷的牢房中也感到微微发热。 自从金海去世后,王莲不再限制楚嘉和苏娴依的性交。与金海不同,王莲反而喜欢看奴隶夫妻的做爱,这给她衰老的身体带来一丝兴奋的感觉。 “啊!啊!!啊——啊!!小嘉,射……射精……我要……啊!!高潮——啊——让我……高潮!” “嗯——嗯——” 在夫妻两人混杂的呻吟和喘息中,苏娴依达到了高潮,楚嘉的精液也随之射进了妻子的阴道。 苏娴依又骑在楚嘉的身上,夫妻二人互相舔舐干净对方的下体。 性交的燥热渐渐过去,苏娴依和楚嘉再次感受到牢房中的寒冷,两人裹着毛毯,相拥着躺下。 楚嘉抱着苏娴依,轻轻抚摸着妻子的秀发。 苏娴依闭上双眼,在丈夫的怀抱中感受着温存。 冰冷的牢房中,奴隶夫妻用仅有的毛毯裹着赤裸的身体,渐渐睡着了。